1774 终于开张-《大艺术家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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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承诺”这首歌是埃文-贝尔专门为“荒野生存”制作的,从旋律到歌词都是贴近电影的主题,就连乐器的选择都只有吉他这一项而已,一切都还原到最基本的状态。
轻拨琴弦,悠然哼唱。不同于超级碗上的气势强劲,今天的埃文-贝尔更像是在公路上边走边唱的流浪歌手,那种惬意随性的气息让人心驰神往。
“跪在地上换不来真正的自由,捧着空碗我在轻轻地问,如果这就是命中注定我会欣然接受,这样我才能呼吸;他们像个黑洞吞噬所有人,就连枕边的爱人他们都不熟悉,充满疑惑的思绪,填充灵魂的向导,所以我就出发了。
不要再过来,否则我又要继续远去,去到那个我一直向往的远方,如果说还有人能让我留守家中,那应该就是你;我遇见的所有人都作茧自缚,对我说三道四指手画脚,但我都不在乎,我也有我的愤怒,但在我的思想之中是纯粹的,我单纯地活着。
轻风吹拂过发梢,万物消融于血液,脚下的路已经悄然消失,半夜里我听见树梢在轻声细语,他们在歌唱着死亡,袅袅消失于天际;别管我,我已经找到生存的意义,就把我当做天上永远闪烁的星星,我看透了世间,可世间却看不透我,我承诺。”
埃文-贝尔的浅唱低吟在柯达剧院的舞台上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,其实这首歌的意境与奥斯卡舞台显得格格不入,因为这个舞台就好像是一个束缚,而埃文-贝尔的歌声则向往着自由自在的天地。
舞台背景的华丽和优雅此时都变成了累赘,埃文-贝尔就这样简单站在了舞台的最前端,手指在琴弦上自由穿梭,编织出一阙轻快悠扬的旋律。不知不觉,人们就挣脱了奥斯卡颁奖典礼的束缚,在埃文-贝尔的歌声之中自由地飞翔起来。那一句句动人心弦的歌词将人们重新带回到了“荒野生存”一望无垠的荒野里。
万籁俱寂的夜晚,繁星满天,鸟叫虫鸣在耳边环绕,风儿穿过树林时传出的沙沙响声在潺潺而流的溪水声中化作伴奏,点点萤火虫带着微弱的光芒将夜幕撕裂,与头顶上的星光、月光交相辉映。身下的草地充满生机地往上蹿,叶尖的露水泛着晶莹的光芒,雨水与泥土混合的香气在鼻翼之下飘散。张开双手,彷佛就能拥抱全世界。
一曲“承诺”就好像春天山涧叮咚作响的泉水,又像是冬雪融化时潺潺的流水声,还像是秋天丰收麦穗时谷物沙沙作响的声音,更似夏天里树梢上鸣叫不停的知了声,在柯达剧院响起。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的意境,只在那吉他弦的拨动、振动之中,微微作响。
不同于超级碗阵势强大、气势恢宏的演出,埃文-贝尔在奥斯卡这样重大的舞台上,却选择了街头演出的方式,将“承诺”这首歌或者说是“荒野生存”这部电影的精髓完全呈现了出来,没有伴舞、没有乐队、没有其他人,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舞台,甚至比电影“曾经”入围候补的那首“缓慢坠落(famlgslllly)”还要纯粹质朴。但却在埃文-贝尔的演绎之中,呈现出清澈的美景。
也许,抬起头来,万里无云的晴空,繁星点缀的夜幕,细雨连绵的阴霾,都可以成为一幅纯天然的景色,美不胜收。当埃文-贝尔演绎完之后,谢幕退台。“承诺”这首歌的表演舞台也成为第八十届奥斯卡颁奖舞台上的一股清流,让人神清气爽。
随后约翰-特拉沃尔塔上台颁发最佳原创歌曲奖,而这个奖项也延续了之前最佳女演员、最佳剪辑奖、最佳外语片的冷门势头“荒野生存”的主题曲“承诺”战胜了取得三个提名的“魔法奇缘”和来势汹汹的“曾经”豪取最佳原创歌曲小金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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